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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今晚可是最後期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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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默的懲戒並沒有持續太久。

夜上枝頭,被芙鬼惹得暴躁無比的燕嬌嬌突然冷靜下來,轉頭看著玄默說:“尊者,夜深了,你今晚不回去陪夫人睡覺嗎?”

玄默裹在芙鬼身上的冰冷寒氣瞬間收回。

誰知道他回去時還是晚了。

左思秋抱著大公雞躺在床上,看起來已經神志不清。

魔醫給左思秋的靈藥確實能壓抑住她心底的毒。

但並不能治愈。

左思秋聽到身旁傳來的聲響,微微睜開眼睛看去。

只見一冰山雕刻的美男逐漸向她走近,那男人面若覆冰釋放著寒氣,渾身散發的冰涼的氣息很是誘人。

她放開手,被她勒得半死的大公雞立刻跳起來,撲騰著翅膀跑了。

左思秋則是站起身,向前兩步,整個人栽進玄默懷裏。

她臉貼著玄默的腿,甚至蹭了蹭,語氣還帶著些許委屈,“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?”

她又覺得自己這樣好像不對,微微搖了搖頭,卻沒有辦法更多的集中精神。

片刻她擡起頭,用那雙眼尾已經開始泛紅的雙眼,軟軟看著玄默,“我看到燕嬌嬌把芙鬼抓走了,她是不是要殺了芙鬼?那我們還怎麽去找我師尊的把柄?”

玄默嘆氣道:“這事不用你操心。”

左思秋怎麽可能不操心,這可是原書中非常重要的反派,也是會危及自己生命的反派。

可不知為何,聽到玄默這話,她又覺得心裏好像真的放松了不少。

慢慢的,她眼神越發迷離,爬起來坐在玄默身上,擡起滾燙的手摸著玄默的臉,摸著他筆直的鼻梁,他冰冷卻微軟的臉頰,以及流暢的下頜線。

左思秋感受著玄默冰涼皮膚下堅硬的骨骼,只覺得這冰涼像是毒藥一樣吸引著她,讓她無法拒絕。

左思秋思緒朦朧間,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看過的一些晉江小說,好些男主就是這樣坐在輪椅上的大反派。

而且那些小說的肉,燉得又香又甜,她好不容易找到過一些,多次欣賞之後直呼刺激。

甚至在那之後的夜晚,她偶爾也會有一些羞於啟齒的夢。

現在她好似又開始做這樣的夢。

夢裏的男人臉上覆蓋著一層冰霜,有些看不清面容,但眼神卻是兇狠的。

左思秋擡手捂住男人的眼,低聲嘟嚷不知道在說什麽,然後她覺得男人摟上她的腰,在她耳邊低聲說著主動一點。

她蹙眉想要拒絕表示自己的矜持,女孩子怎麽能主動。

可是心底卻燥熱難安,催促著她快一點。

許久沒有做過這樣的夢,左思秋在夢裏十分急躁,卻又很有耐心,想著既然是晉江殘疾大佬的男主,那還是要慢慢來,讓大佬見識見識晉江讀者豐富的理論知識。

大佬急躁時她會安撫,可是BBZL大佬拒絕的時候,她又開始心急。

最後她以絕對的優勢控制住殘疾大佬,讓大佬乖乖聽話。

她覺得自己是能行的,可誰知道做夢也累死個人,她逐漸腰也酸了,腿也軟了,趴在大佬懷裏怎麽也不想再動。

哪知道這大佬竟然是個假殘疾,翻身就和她又和諧了十萬字。

這一夢做到大天亮,左思秋睜眼的時候門外已經天光大亮,她躺在床上,旁邊輪椅上坐著臉色黑沈的玄默。

昨晚的夢一瞬間在左思秋腦子裏浮現,雖然夢的內容支離破碎,但具體內容她還是能記得。

左思秋整個人傻掉,難道昨天那個不是夢,而是她真的把玄默給睡了?

她戰戰兢兢坐起身,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衣服,雖然稍顯有些淩亂,好歹也是好好穿在身上的。

接著她又接著起床的動作,仔細的感受自己的身體狀況,胸口處依舊有一股悶熱感,除此之外,別無他樣。

自己的狀態是沒有問題的,但是玄默的臉色太像是被她這個渣女欺負了的良家婦男。

左思秋戰戰兢兢問玄默,“尊者,昨天晚上……”

玄默臉色頓時黑得更厲害,“你昨晚夢到什麽了?”

左思秋臉猛然通紅,她昨晚夢到自己把玄默給睡了。

玄默冷言道:“往後你也不要再說什麽要給本尊立人設,也莫要再做那些引人遐想的事情,免得自己沈浸其中,亂了心思,夜裏做夢擾得本尊心煩。”

話落玄默轉身便走。

左思秋忐忑之餘,悄悄松了口氣,看這樣子,應該不是被自己怎麽了。

玄默離開後,左思秋又去找到魔醫,滿臉愁苦對魔醫說著自己的病情,“雖然那藥吃下去之後身體會舒服很多,但是感覺過不了多久又會渾身燥熱,我這應該不是普通的發熱病吧?”

魔醫倒也覺得十分詫異,伸手又搭著左思秋的脈門一探究竟。

隨後他垂眸,眼底閃過詫異。

為何尊者還未和夫人雙修?夫人再憋下去可就爆了!

他沈吟片刻,想到尊者的囑咐,對左思秋說:“夫人也不必太過擔心,過些日子自然就會好。”

話落他馬不停蹄趕去找玄默。

找到玄默後,魔醫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全部倒出來,“尊者,這究竟是怎麽回事?你既然要和夫人夜夜笙簫,為何不趁著這個時間雙修呢?你可知道夫人的肉身抵不住那毒太久。”

玄默聽了他的話,面上並無表情,但是眼底卻波瀾洶湧。

片刻之後玄默垂下眼眸,視線不知落在何處,隱藏在頭發下的耳根微微發紅發熱,“本尊之前並未和她夜夜笙簫。”

魔醫:“???”

這全修仙界都知道的事情,你現在跟我說是假的?

他甚至覺得腦子有些轉不過來,“尊者,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,我可聽燕嬌嬌說了,夫人身上時不時還帶著一些歡好的痕跡呢。”

玄默好似已經調整好自己的情緒,擡眼再次看向魔醫時,那眼底BBZL又冷漠清明一片,“若不是做給外人看的,為什麽會把那些痕跡留下,難不成本尊這點靈丹都舍不得給她吃嗎?”

魔醫不理解,“為什麽要做給外人看?”

玄默嗤笑一聲,神色晦暗不明,猜不透他的心情,“本尊又如何知道她心中所想?本尊與她成婚當夜,她就自作主張張羅起這事,本尊也只是好奇她究竟會為此做到哪種地步?否則早就新婚之夜殺了她。”

魔醫沈默了許久,心情十分覆雜。

這消息若是爆出去,不得把整個玄雲教炸個驚天動地。

但就算玄默不說,他也知道這事可不敢到處亂說。

雖然他不知玄默心中如何做想。

作為玄雲教的魔醫,作為玄默的屬下,他還不是只有把這些事情打爛了往肚裏吞,然後再揚起他溫和的笑意對玄默說:“之前暫且不論,但是尊者,若是今夜你還不和夫人雙修,夫人可就會命不久矣。”

玄默眉頭深皺,“昨夜她做了十分荒唐的夢,扒著本尊粘乎了很久,我以為她昨夜會有動作,都未曾阻止……”

你這麽說,是想表明你已經盡力了?

魔醫心底情緒變了又變。

想他們教主叱咤魔界如此多年,還曾經攪得修仙界地動天翻,但在雙修一事上竟如此純情!

魔醫的語氣頗有些苦口婆心,“教主啊,這種事情本就不該是女子主動啊。”

玄默撩起眼皮看了魔醫一眼,那神色分外明顯。

你覺得我這全癱的樣子像是能主動的?

魔醫輕咳一聲,“我曾經聽燕護法說過,夫人和燕護法說,與尊者雙修的時候,是尊者的氣勢帶著她動,畢竟夫人也是身嬌體弱,很容易體力不支啊。”

玄默撇過眼,像是聽到什麽見不得人的汙言穢語。

魔醫覺得尊者這樣實在是讓人新鮮,忍不住又偷偷瞄了兩眼,甚至擡手摸摸根本就沒有的胡子,裝出一副老道的模樣,“我倒也是試過女子在上的姿勢,女子會承受極多,所以開始的時候尊者要慢一些,等到女子能全然承受,那便是可以比普通姿勢要更加酣暢淋漓。”

玄默冷笑一聲轉身就走,留下一句譏諷,“本尊怎會不知?”

魔醫在他身後伸長了脖子,像是個老父親一般囑咐道:“尊者啊,今晚可是最後期限,可不能再推了!”

玄默心中滿是怒火。

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人算計到如此地步。

他作為玄雲教教主,魔界魔尊,難道不該想做什麽便做什麽?肆意妄為、無人可管才對。

可是如今卻要聽醫囑。

憤怒無比的玄默又去向魔牢,這一切都是芙鬼造成的,那就讓她來承擔自己的怒火吧。

此時的左思秋也來到芙鬼洞府。

今日符鬼還未回來,問教中其他人,他們也說不知道何處,燕嬌嬌和玄默也不見蹤影。

說不定芙鬼的洞府裏能找到一些線索。

既然她給碧霞宗宗主當過爐鼎,應當會留下一些蛛絲馬BBZL跡的東西,只要能夠抓到碧霞宗宗主的把柄……

只恨她當時看書的時候並不太仔細,而且作者更多的筆墨是用在男女主以及各種配角之間的感情戲上,並沒有太多的介紹碧霞宗宗主這人。

否則曾經看過小說的她,就能手握著小說劇情的金手指,直接讓碧霞宗宗主暴露在所有人面前。

她這次來芙鬼的洞府也帶上大公雞,原本只是想著順便來遛雞,卻沒想到大公雞幫她找到一個小小的儲物荷包。

她伸手接過那個儲物荷包,看著上面熟悉的繡紋圖案,呼吸一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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